薛婉清雙手握拳,委屈得雙肩抖,梨花帶雨,“就因為我不肯答應謝家為我安排的婚事,不肯為謝家聯姻帶來好,謝家就汙衊我,毀我名聲,謝知微,你又有何資格指責我?”,“毒婦!”蕭昶炫雙眼赤紅,惡狠狠地怒罵道,“當年我之所以願意娶你,不過是看在你謝家世代簪纓,乃士林領袖,應當會為我所用。誰知,你祖父與父親迂腐之極,不肯為我一呼百應,為我謀位無半點增益。謝家既不肯為我所用,留著又有何用?謝知微,早知今日,我當日就該送你與你謝家一同上路!”,“可惜了,蕭昶炫,你再也不會有機會了。”謝知微的角噙著濃濃的嘲諷,眼中再無如烈火般燃熾的仇恨與殺意,反而一派輕鬆與淡然,“蕭昶炫,我已經和新皇說好了,留你一條命,讓你嘗嘗亡國之君的滋味,以後每一天的每一刻,你和薛婉清都要跪在我謝家的牌位前,懺悔,請罪……”。